宁远转身过来的时候,花毛一眼瞄到了宁远胸前醒目的入学号。
“吭哧”一声,花毛赶紧捂住嘴巴,憋笑得肩膀一抽一抽的。
他忍得非常辛苦,知道在陌生严肃的场合不能放肆笑,可是……实在是忍不住,太搞笑了,像宁远这种貌似老实忠厚实则奸猾似鬼的家伙就该挂二百五的牌让大家来耻笑。
只能说是天意如此!抢在他前面,把二百五给抢走了,该!
莫老师不满地“嗯”了一声,很严厉地转头盯向花毛,问道:“姓名?”
“花毛……哦不,是关冬云。”
“嗯?你到底是叫花毛还是叫关冬云?说清楚点!”
“报告老师,我叫关冬云。”
花毛完全是下意识说出了自己的绰号,他听习惯了,真名反倒说不顺口。
莫老师额头上的抬头纹挤成了一片很深沉的沟壑,两道目光如锐利的刀子,盯着站笔直的花毛脸上,一直盯得花毛额头上的汗都渗了出来,才放过花毛。
在屏幕上操作片刻,也丢了块牌子给花毛,挥手打发花毛去对面检测。
宁远在仪器边上的一个年轻男子的指引下,戴上头盔,在手腕系上软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