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再次问道:“还有第三层吗?”
程皓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他说的这些,真的这么直白浅显好理解吗?
上次回京城家里,小住了两天,用大悲手与堂弟的慈悲手切磋了几招,把胸高气傲的堂弟给教训得没半点脾气,后面用以意卸力的意动理念给堂弟解惑,那家伙听得一头雾水。
没想到,宁远几乎是秒懂,让程皓心中感叹,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力气,
和笨人说话简直是让他吐血!
“第三层,或许有?我也还没领悟,你以后可能先我领悟,也说不定的。”
“额……师兄过谦了!”
两人又聊了些别的,宁远赶紧告辞离开,
他不能打扰胖子太多时间,有了胖子指点的方向,他再花费一些时间,相信不难领悟出来大悲手的意动之境。
回到西一训练室,花毛正在不停歇的练习打沙包,宁远微微一笑,很好,希望花货能够坚持这种枯燥的练习一个月时间,最好是能够有所领悟。
他实在是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帮手,来帮他分担届时大比的压力。
在木桩上练习了一个多小时的轻身步,宁远休息了十多分钟,随后摆了个上马步,调用液态元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