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候,这边请……”一个宦官在他身边恭敬的讨好着:“君候离京这些年,陛下一直有命奴婢们打扫和保留君候旧年故居……”
“宫中人都说,论圣眷,无人能出君候之右!”
张越听着,只是笑笑,道:“陛下抬爱,吾实在惭愧……”
那宦官一听,就知道这位鹰杨将军大抵不喜欢别人这么吹捧,于是讪讪的笑了笑,打算换个话题,继续与这位大将套关系。
但他话还没来得及出口,那位鹰杨将军就已经扭头对他道:“足下请留步,吾有故友在前方等候,或许今夜就不回小楼了……”
说着,张越就甩开这个小宦官,大步向前走去,一边走一边对着远方高台之上的人道:“长夜漫漫,尚书令温酒独饮,却是不美!”
那高台上旋即传来笑声:“吾非是独饮,乃是温酒以待将军!”
“不知吾之浊酒,可能入将军之喉?!”
正是久未见面的张安世。
说起来,当初,张越初入宫廷,张安世还特地将他当年旧居之阁楼让给张越住呢!
两人当年,交情很不一般。
虽然谈不上什么刎颈之交,起码也算得上是志同道合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