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这世界,最可怕的武器就是时间。
自张越为鹰杨将军,屯于居延后,他与张安世的往来就变得少了许多。
甚至还比不上霍光、桑弘羊、上官桀等人。
至少,这些人会时常写信给张越,交流朝野内外之事。
反倒是这位尚书令,鲜有来信,也就是逢年过节的时候,张越的家臣会按照他的安排,去给这些旧友问好送礼,而张安世也会有回访。
但也仅限于此了。
时间,让两国当年的‘盟友’,渐行渐远。
因为,无论是张越,还是张安世都看清楚了彼此!
他们不是同路人,两人的诉求的志向,完全不同!
张越要跃马葱岭,马踏两河,而张安世只想求文治太平,在守着自家的一亩三分地的同时,尽量有所作为。
当然了,若有机会恰烂钱,这位尚书令不会放过。
所以,湟河的庄园,居延的织室,他都有份参与,而且,有所图谋!
张越笑着登上那张安世所在的高台,就见到了张安世在高台上,已是摆好了案几,生好了火炉,火炉一旁,温着黄酒,而另一旁则烤着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