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兄放心,今日赵兄既然来到了我这,烺侄儿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我一定会着人去严加调查到底是谁策划这一系列事情,确保侄儿平安,给赵家一个交代。”
“如此那就要提前谢过徐兄了。”
“客气了,赵兄等我消息便是,至于烺侄儿那,还是要让他在里面多受几天苦了。”
“不妨事,年轻人闯下祸端,吃点苦那是应该的。”
赵溶站起身子抱拳示谢,而后朗笑着说道:“又铮兄公务繁忙,如今时日不早了,我就先行告辞,日后有机会定要去我府上做客一番,让赵某略表谢意。”
“好说,好说。”
徐树铮将手上礼品单不着痕迹的塞进口袋,而后拱手道:“我送送赵兄。”
“好。”
……
自厅堂出的院门,两人谈笑风生依依惜别,旁人若见,定以为两人关系极好,跟老朋友一般。
只是当严宽驱车将赵溶带出去一段路之后,赵溶才气急的砸了砸身边座椅怒道:“徐树铮那个老狐狸,开始上的上万的银票跟那么多贵重的礼品他都没有松口,只跟我谈一些无关紧要的风花雪月。
没有办法我只能将预备的第二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