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含田产的礼单给他,他才松了口。
那个老狐狸,真的是气死我了……”
赵溶气愤的说着,严宽专心开车时不时的附和几句。
一番牢骚,眼见着警备部的大门历历在目,赵溶朝车窗外啐了口吐沫,无奈的叹了一句道:“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如今的京城是人家说了算。好的是那老狐狸松了口,烺儿的安危就暂时不用太过担忧,只等那边消息传来就可以将他放出去了。”
“亚父不用担心,二少爷吉人自有天相,定不会有事的。”
严宽将车在警备部大院停稳,拉开车门,将赵溶迎了出来说道。
“希望如此吧。”
赵溶叹了口气,向着牢房的位置走去。
去的牢房,赵溶跟赵烺畅谈了一番,简单的跟他说了些关于徐树铮的事情,让他不要担心,便自离开。
后几日间,赵溶每天吃住都在警备部,等待着徐树铮那里的消息。
而在这些时日,赵烺每日间的饭食则都是王妈在负责。
王妈说二少爷吃她做的饭习惯了,怕里面的饭食赵烺会不习惯。
赵烺身在自己家的牢房里,那其实跟在自己家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