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自己的身体不发出一丝响动,而后轻轻的将那玻璃瓶往黑色长衣内侧口袋放去,试图在白合出来之前将东西放回去。
就在这个时候,里屋有一道道悉悉索索的穿衣声音响起,使得赵烺松了口气。
太好了,没有水声只是因为她在穿衣服!
冬天的衣服里里外外本就颇多,看来还是有些时间。
这种仿若从地狱至天堂的感觉,让赵烺直呼好险。
他飞快的自口袋里拿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小号的瓷瓶,将那黑色膏体分出了一些倒了进去。
差不多了,倒的再多肯定会被发现的!
强自忍下心中的贪婪,赵烺将那玻璃瓶盖好迅速的放回黑色长衣兜中,将其搭放模样恢复如初后,收起瓷瓶,轻手轻脚的退回卧房。
房门反锁后,合衣将被子盖上,轻微的呼噜声一声接一声又接着响了起来。
赵烺才刚刚将身子躺下,院内厢房那里便传来了“吱呀”一声门响。
门扉轻开,一个头戴毡帽的黑衣女子伸了个懒腰轻轻走了出来。
她此时全身上下极为干爽,连一丝水渍都没有存留。
她随意的将门口晾衣架上的那套黑色长衣拿下,将里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