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装着黑色膏体的玻璃瓶取回之后,看也没看,便来到隔壁厨房,将那带着血渍的衣服扔进余火未熄的炉灶里焚烧匿尽。
橘红色的火光兀自摇曳,却怎么着都照不透白合的黑色毡帽。这毡帽一直遮盖着她的脸庞,只漏出一双迷蒙的眼睛。
白合手握着黑色瓷瓶看着炉灶里那袅袅的火光,双眸里似有莫名的光彩闪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昼夜交替,凛冽的北风从未停歇。
第二日清晨时分,白合大早便从卧房走了出来。
她双眼中不知为何莫名有丝丝担忧闪过,连早饭都没来及吃,就匆匆出了院门。
白合离开,这里就只剩下了赵烺一人。
昨夜之事惊险异常,好的是有惊无险,终于从白合那里得了些黑色膏体出来。
虽然这手段有些不齿,但事关生死,赵烺也没心情顾忌那么多。
许是昨夜心神 劳累,这一日赵烺直至日上三竿才醒了过来。
“啊?都快中午十二点了!”
赵烺一声惊呼从床上爬了起来,他有些惊奇的感受了一番,发现自己身体虽然虽然隐隐作痛,但每日清晨必发的谶毒今日却没有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