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秦晋有许多话要对陈千里说,但天子召见不容马虎,只能草草结束会面了。
“圣人召见,中郎将快去吧。”
陈千里在受伤以后,消息一直相对闭塞隔绝,还不知道秦晋已经自请外出,被天子任命为冯翊郡太守。
“也好,我两日后就要往冯翊郡赴任太守,陈兄弟不如也一并去吧。”
秦晋知道陈千里在长安已经毫无前途可言,如果任由其落魄在奉恩寺,也许可能就此痛失良将益友。
“哦?却是要称呼一声使君了……”陈玄礼的表情立时稍显惊讶,紧接着又缓缓问道:“神武军在长安如日中天,何以,何以竟外放了?”
终于,陈千里的脸上不再是一副浑浑噩噩的神态,随着惊讶的表情浮现,好奇,忧虑,难过等一干颜色都纷纷涌现了出来。在世人看来,由实权京官外放,即便是升上一两级也与贬谪无异。
离开了帝国中枢,远离皇帝的视线,也许终其一生都没可能再返回朝中任事。自然,陈千里也报有同样的看法和认知,对于长袖善舞的秦晋,他搞不清楚,是什么促使天子如此不顾脸面急色的将秦晋赶出朝廷。
“陈兄弟毋须忧虑,是我自请外出,语气继续留在乌烟瘴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