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晋走了的确是好事,但对相公而言却绝非仅限于此。”
    范长明打哑谜一样说话吐一半留半截,让杨国忠很是不耐,便不满的催促道:
    “有话一并说完,如何吞吞吐吐的!”
    “是!”范长明躬身又道:“如此,天子才会将废立太子提上日程,相公才可以影响储君的人选啊。以范某看来,天子所钟爱的皇子,至少有两位,一则是荣王李琬,二是永王李璘。”
    杨国忠点点头,的确如此,天子在诸子中确是对这两个儿子颇为偏爱。仅从授予他们的官爵上就可以窥得一二。比如荣王李琬,早在开元十五年就获封京兆牧,遥领陇右节度大使,开元二十三年又加开府仪同三司,天宝元年再授单于大都护。在安禄山造反以后,天子又以李琬为兵马大元帅,高仙芝为副帅。
    如此种种,都足见天子对这个儿子的钟爱。可还有一个问题,李琬的身体不是很好,去岁领大元帅后卧病在床差点一命呜呼,今年开了春以后才逐渐好转。在天下大乱的紧要关头,立储君的原则一定是在成年皇子中尽可能选身康体健的。
    “范长明,妄议太子废立,你就不怕死吗?”
    不过,杨国忠却板起脸来对范长明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