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责,并未接着他的话头说下去。
    范长明哈哈大笑。
    “怕,如何不怕,人哪有不怕死的。但范某这些话却都是出自肺腑为相公筹谋的啊。”
    杨国忠暗暗冷笑,世人都说为他筹谋,说穿了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但此时议论太子,似乎也不是一个难以触碰的话题,他的确好奇,天子属意的皇子究竟是哪一个呢?可惜啊,贵妃伺候天子十余年,竟一无所出,这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哪怕是有个尚在襁褓中幼子,他也会不遗余力的将其推上储君太子的宝座。
    “嗯,不怕死就好。”
    “以范某所见,荣王李琬虽然深受宠爱,但身体孱弱多病,绝非首要人选,永王李璘虽然颇受喜爱,但身体有缺陷,也未必能够……如果以长幼顺序而论还有仪王李遂……”
    范长明又将可能的人选一一罗列出来,杨国忠更是有些不耐,说到最后经都是有可能,又没可能,这不是车轱辘话,等于没说吗。
    “说到底,还是没能有把握猜中究竟谁是最属意的人选啊。”
    范长明听出了杨国忠话中的不满之意,便又是一笑。
    “杨相公莫急,范某原本也不是要揣测天子究竟属意谁,而是建议杨相公支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