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其父其祖,与他皇甫恪都交谊匪浅,起来这也是他的后生晚辈,一旦见了面又有所请,做长辈的怎好巧言相欺呢?
到底,他对秦晋阳奉阴违,出尔反尔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但是对裴敬这个后生晚辈却没有颜面如此下作。
不得只能避而不见,不见面一切就无从起,既然无从起,皇甫恪自然也就可以对一切都佯作不知。
不过,裴敬这子堵在正门口,皇甫恪倒不好出门去军中视事了。他不相信,裴敬这子有那个耐心能在外面着暴晒的太阳,能坚持一天。
百无聊赖间,一则令人振奋的消息送到了皇甫恪的案头。派出去的人马成功劫掠了神武军的一万石粮食,神武军没有做任何反击和报复。
皇甫恪阅罢军报,哈哈大笑,多日来受人钳制的郁闷之气,扫空了大半。
“秦晋竖子也有今日,老夫吃定你了!”
送信的是个校尉,连声的附和着:
“粮食已经运到了蒲津关外,将军要不要去查看一遍?”
粮食一直是卡在皇甫恪脖子上的绞索,他对粮食也是由爱又恨,成功抢到了上万石粮食,兴奋之下他就打算亲自去看看,也好安一安心。
但刚站了起来,皇甫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