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招来随从。
“外面那子可走了?”
“回将军话,仍旧未走!”
皇甫恪一屁股又坐了回去,心中暗骂,秦晋那竖子一定是算到了这一节才派了裴敬来谈判。由此,他对秦晋的感官更加恶劣,早晚要在战场上还之以颜色。
“你自回去吧,某有些乏了,就不去了!”
明明清早时辰尚好,皇甫恪又是一副龙精虎猛的派头,那校尉无论如何也看不出自家将军疲乏了,但又不敢当面拆穿,只得躬身退下。
皇甫恪枯坐了一会,又招来随从问及裴敬是否尚在,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郁闷之余竟有些担心。
“太阳甚烈,别让那子昏了头,去,送水,给他喝了!”
岂料那随从却笑道:“将军担心过甚了,姓秦的子可是有备而来,不但带着遮阳伞,还有人专门伺候烧水煮茶哩……”
啪的一声!皇甫恪火冒三丈,重重一掌击在案头。
“子可恶,毫无诚意,亏得老夫还担心惦记……”
随从回错了意,便巴结的问道:“要不卑下派人去教训教训那姓秦的子?”
皇甫恪斜了他一眼,斥道:“用你多事?顾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