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速极快。
“若为前者,别无他途,与秦晋讲和,保持现状,静待局势有变。”
“保持现状?谈何容易?当初咱们有筹码在手的时候,折腾的太狠,秦晋那竖子现在岂能不痛快的报复?”
陈劫却道:
“未必!以下走观察,秦晋绝非公私混淆之人,拿捏将军之处或可有之,但终究会以大局为重!”
皇甫恪又问:
“若心已不在大唐呢?”
“不在大唐,将军就该立即带兵离开蒲津,越过黄河,到河东去,依托群山,未必不能有一番作为!”
皇甫恪霍然起身,在室内来回走了两步,又重新做回军榻上。
“某竖旗举义是情非得已,万无自立谋取霸业之心!”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陈劫就势道:
“既然如此,将军就不要犹豫了,约秦晋开诚布公的详谈一次。”
“约见秦晋那竖子?”
面对皇甫恪的不解,陈劫郑重头。
“在神武军眼中,咱们可都是狼,若不与秦晋建立信任,他又怎么肯真金白银的拿出粮食来?”
到粮食,可真戳到了皇甫恪的软肋上,如果不是没有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