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出了其父的不满,便又说道:
“父王连夜召见,不知,不知有何要事……”
李璘指着儿子点了好一阵,又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语气也软了下来。
“你呀你呀,不分尊卑长幼也就罢了,难道还想学着那些不肖子,打算子盗父兵吗?”
“父王,儿臣冤枉啊……”
“你冤枉?那我问你,昨日计划着攻下苏州,天亮一早入城,现在如何又改道江都了?如此南辕北辙的大军调动,你问过我一个字吗?”
李璘一张嘴就数落个没完没了,直说得他口干舌燥,这才想起来让宦官烧水煮茶。
兀自坐着,喘了一会,李璘又看向李偒,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说过你多少次了,要长进,要长进,可到现在行事还那么乖戾,难道就不知道规矩二字是怎么写的么……”
喝了一口刚刚煮好的茶汤以后,李璘口中解渴又开始喋喋不休。反倒是韦子春尴尬的陪坐在一旁,低眉顺目,也不说一句话,似乎也一个字都没听见。
终于,李璘意识到冷落忽略了韦子春,就对他歉然道:
“先生见笑,这个不肖子一日也不让我这个阿爷省心!”
这时,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