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有如此惨境?”
李偒被气的连连喘着粗气,努尔笑道:
“难道都是儿子的错?难道父王不想君临天下吗?”
到了此时此刻,李偒算是彻底看明白了,他这个父亲一辈子软弱又没有担当,既想稳定天子宝座,却又不敢面对挫折与困难,难道他能指望这种人来力挽狂澜么?
一念及此,李偒绝望了,他实在想不通,怎么就到了众叛亲离的地步,难道一开始的纷纷来投都是假象吗?凭什么朝廷派了个光杆节度使过来,就把一众江淮人马都拉拢了过去?
“凡事你自作决定,难以决断的就去问韦长史吧!”
看着儿子似癫狂发作般的仰面长嚎,李璘终于说了句还算正经的话。
李偒忿忿的转身离去,甚至都不顾君臣父子间的礼仪,留下一副完全无所谓神态的李璘独自留在黑暗之中。
不过,当他找到韦子春以后,这位背寄予厚望,甚至于被当做救命稻草的广陵大都督府长史也是两手一摊无可奈何。
现如今的局面,韦子春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更何况他擅长的是谋划长策,而非应对这种具体的兵事提调。原本他建议永王李璘扼江陵而坐镇广陵,尽收江淮之地以为根基,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