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再合适不过的长策,然则正因为李璘父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失策,才导致了如今的局面。
他想了想终于还是没忍住,直言道:
“如果不是永王与襄城王连夜奔逃,江淮诸将又何至于一夜之间就四散而逃了?”
被韦子春如此指摘,李偒的脸面很挂不住,想要说几句硬气话来遮掩难堪却又实实在在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好半晌,他垂头丧气的瘫在座榻上,目光有些呆滞。
“事已至此,只请先生能挽救我父子于艰危啊!”
韦子春摇了摇头。
“韦某受永王大恩,自然会以死报之,现在朝廷在江南已然成势,再想改变已经难上加难。”
李偒像被烧红了的炭火烫到屁股一样 ,腾的一下跳了起来。
“难道,难道一丁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韦子春默不作声,但这无声的回答已经足够了,李偒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他不想死,他不想从此遗臭万年,世世代代都要背着叛逆的骂名,他还想做太子,然后再做天子呢……可到了现在,所有的幻想都已经成了黄粱大梦,甚至于连这黄粱大梦的味还没闻到,就已经被残酷而冰冷的现实砸醒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