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菅人命也就毫无心理障碍。
对于这种祸害百姓的残兵,秦晋只要捉到现行,简单讯问以后便会就地斩首,然后将他们的首级割下,挂在官道两旁高高竖起的木杆之上。
一连三日功夫,秦晋都没见到房琯的影子,可就在第三日头上,房琯出现了。
秦晋一看到房琯,就知道此人肯定没有好事找自己,虽然他的脸上还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但这笑容里可不见有几分真意。
果不其然,房琯脚步还未停稳,就直接质问:
“三日功夫大夫走出去不过三十里,如此磨磨蹭蹭,难道大夫就不怕叛贼准备的周全了?届时再战,恐将损失更多的将士性命!”
秦晋还在装糊涂,反问道:
“房相公何出此言啊?”
房琯又语带讥讽:
“还是大夫怕了,推诿不敢前进?”
秦晋被气笑了,他真是不清楚房琯哪里来的自信,敢在自己面前屡屡叫嚣,只是从房琯的眼睛里,能看到的都是满满的防备与责难。
“怕又如何,不怕又如何?”
秦晋又是一句反问,谁料反倒叹了口气,并没有如想象中一般的爆发。
“唉!老夫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