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想的,一个丢光了部下的宰相,哪里还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呢?”
这番话显然是出自房琯真心,秦晋登时觉得奇怪,揣测着他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虽然房琯现在落难的凤凰,可此人却是倒了人不倒架子,这种心理素质也绝非凡人能够企及的。
因此,秦晋对于房琯还是留了不少颜面,至少不会真正的让他下不来台。
“正因为老夫有过失败,才会成为大夫的前车之鉴啊,血淋淋的教训,难道还不足以让你郑而重之的听一听败军之主帅的建议吗?”
话说的很用力,最后几个字甚至已经明显的颤抖。
现在房琯掏心掏肺的说了几句实诚话,秦晋也就不再和他装糊涂,直言道:
“秦某并非听不得相公之言,而是各人用兵,各有所重。实话说,相公的建议对神武军并无补益!”
“你……唉!”
房琯头一次流露出了无力之神态,重重的叹息了一声,继而却又变戏法一样的恢复了之前的傲慢神态,目光里依旧是对秦晋浓浓的猜忌之色。
秦晋呵呵笑了一声。
“神武军以行军神速著称,现在却一日行军十里,三日只行三十里,相公一定有所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