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大军纵兵洛阳城下,才有了奋力一击?”
秦晋思忖了一阵,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具体情形,秦某也不敢确定,可尹子琦所领的叛军也绝不是仓促应战。”
“听说在相公东进之时,洛阳城生了激烈的内讧,应该是某一方取得了绝对或者相对的优势……”
房琯其实也早就怀疑洛阳叛军内部一定生了什么,否则大军也不至于一路上如入无人之境。
“如此说来,那尹子琦竟早就想好了克制火牛阵的法子?可叹当初燕国名将乐毅竟也不得其法,难道那尹子琦竟是个深藏不露的人物?”
“相公过于高看那些叛将了,说道根本还是火牛阵有着过多的先天缺陷和各种不可预测的因素,否则自那以后,何以就再没听说过火牛阵大神威了?秦某斗胆揣测,与其说相公所布火牛阵失败是出于偶然,倒不如说当年田单火牛阵的成功是出于偶然!”
听到秦晋的这种说法,房琯不禁愕然。
“难道老夫竟信错了兵书吗?”
秦晋并没有继续说下去,房琯失落落魄的自问了一句之后,又苦笑道:
“尽信书,不如无书,古人诚不欺我啊!”
房琯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