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中有几分凄然之色,让一个自信心满满的人忽然在一日之间意识到此前的僵化与无能,这是件极为残忍的事情。但不管如何,房琯既然肩负重权与责任,就有义务为他的行为而付出相应的代价,或者得到相当的回报。
“报!新安方向紧急军情!”
秦晋得报一惊,也顾不得房琯心理状态究竟如何,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秦琰派回来的信使身上。
这次的军报较一个时辰之前详细多了,不但详细叙述了两军遭遇前后的具体经过,还探明叛军主力至少五万人驻守新安这个弹丸之地,若想通过恐怕只有不计代价的强攻。
房琯在暗自戚戚然的情绪中抽离出来。
“老夫上一次通过新安时,就觉此地地形颇有些易守难攻的味道,叛军抢先一步进占此地……麻烦了!”
秦晋倒不甚担心,新安乃是他的迹之地,方圆几十里的地形地势早就谙熟于心,就算闭着眼睛也清楚其中的沟沟坎坎。
忽然,房琯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恍然一般说道:
“如果老夫没记错的话,当初大夫就是在新安任县尉,以数千人挡住了孙孝哲的五万大军?”
秦晋也正是因为新安的精彩战绩才得以区区县尉之身闻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