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来了。
这回进来的则是一些甲装俱全的军卒,一个个身上都带着凌厉的杀气。
“你就是达奚珣?”
为者显然是个头目,盯着达奚珣劈头便问。
目光咄咄逼人,达奚珣被迫低下了头,颤声答道:
“正,正是老夫!”
“锁了,带走!”
话音方落,便有军卒蜂拥上前将其按到在地,不由分说便将冰冷的铁链套在了他的手脚上,又有人提着铁锤将其叮叮当当的砸着。
囚牢里给犯人用的这种铁锁链并不使用锁具,因为锁具制造复杂,支出过大。所以,铁链拷在手足上的接口都是硬生生砸死的。
此时的达奚珣并未反抗,只求饶似的哀告着:
“轻点,轻点,老夫不乱动,不乱动就是……啊,哎呦……”
一把老骨头被如狼似虎的军汉押着,浑身疼的难以用语言形容,砸铁链的锤子可能是失了准头,有几下都结结实实的砸在了他的手脚上,疼的更是撕心裂肺。
只不过,这些人哪里会理会他的哀求,极为利索的处置完后,又将其一把拎了起来。
“罪囚达奚珣,验明正身,走吧!”
既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