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死,达奚珣本想努力做出无所畏惧的模样,可尝试了半天居然连身体的颤抖都无法抑制,甚至于走路都倍显艰难。
双手双脚的铁链少说也有二三十斤,上面乌黑肮脏,透着令人作呕的腥臭气,也不知道锁过了多少必死罪囚。
此时,外面天色已经黑透,推推搡搡之下,达奚珣被押到了一处低矮的土屋前。
“进去吧!”
“敢问诸位,不,不是就地正法吗?”
那头目却冷笑道:
“想痛快的死吗?别做梦了!”
这句话中的意思是他不会马上就死,可达奚珣听来却有毛骨悚然之感,不知道他们要怎么处置自己。他对历朝历代的酷刑也知之甚多,炮烙,烹煮,活剐,分尸,哪一样都是想想都觉得恐怖至极。
达奚珣在心里悲哀的反问着自己:难道想要死都成了奢望吗?
土屋漆黑阴冷,透着熏人的恶臭,达奚珣欲哭无泪,如果之前他还能哭出来是得知悲剧成为现实的泄,现在则是自知求生无望的心如死灰了。
就算心如死灰,达奚珣还是想吃一顿饱饭,他从一早到现在已经整整一日水米未打牙了。
“水,水,我要喝水,我要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