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系争斗,如此种种就好像一团乱麻,怎么可能理出个头绪呢?
杨行本还是把他们所遇到的问题想得过于简单,如果当真仅以杀戮就能一并解决这些麻烦,事情反而变得简单至极了。
但现实的情形却是复杂多了,就像崔涣房琯这些人,在某些时刻能够成为坚定不移的盟友,但换了某些时刻没准就又成了可以掣肘,抑或是捅刀子的敌人。
“大夫既然知道小人在侧,为什么还要把房琯这个隐患留在身边?送回长安去,任由朝廷里那帮子混蛋处置就是了!”
说到此处,杨行本停顿了一下,似乎有所犹豫,但最终还是说道:
“以末将判断,房琯此人早晚必为祸患,现在此人又大量与闻机密,只怕是为祸不小啊!”
秦晋道:
“所以才让你看着他。”
杨行本不以为然。
“何必这么费事?万一他把持了民营,倒打一耙……”
对于他的这种担心,在秦晋看来是大可不必的,民营有着健全的制度,又有专人负责思想工作,如果房琯仅试图以掺沙子培植党羽这种手段意图谋划不轨,那就有些异想天开了。
在目前的情形下,民营制度甚至比神武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