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远在长安的朝廷,是万万指不上的。以宰相之身留在洛阳的房琯则相对复杂一点,此人本来是秦晋的死敌,现在却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成为秦晋不可或缺的臂助。
关于秦晋的选择,毕竟不是依赖众谋的,如此议论也不会有结果。军中需要等着他们需要处理的事务又太多,所以很快就被秦晋一一遣散,唯独房琯留了下来。他是负责城内的民营事务,并不需要协同处置军务,因何有他的一套行事流程。
秦晋心事重重的出了政事堂,房琯却从身后将他唤住。
“老夫尚有一言,不知大夫愿不愿听?”
秦晋一直都在等着房琯表态,便答道:
“相公但说就是,秦某愿闻其详!”
房琯清了清嗓子,似乎在沉吟着如何开口,片刻之后则低声说道:
“大夫有没有想过,既然朝廷的牌早晚要摊开,躲下去是最合适的选择么?”
他这一问大出秦晋所料,旁人只劝他躲开天子诏书,以避免和朝廷产生正面冲突,而房琯却反其道而行之,不但不建议躲,还要名正言顺的接下诏书。神武军中以裴敬为首的一系劝说秦晋接诏,房琯与他们正不谋而合。
“裴敬也这么劝过我,但秦某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