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野心,这么做岂非要架在火上烤?”
裴敬派人以八百里加急送来密信,劝说他无论如何要接下诏书,到时候裴氏子弟会坚定不移的站在他这一方。
如此种种,许多走向都偏离了秦晋的设想,在他看来解决内部矛盾是要等到平叛成功再摊牌也不迟。现在正是渡河北上做最后一击的关键时刻,却又要偏偏被逼着表态。这实在令人难以抉择,万一一步走错,将是步步皆错的局面,是以不得不格外的甚重。
秦晋直视着房琯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底里找出其真正的用意,不过房琯乃浸淫官场近三十年的老吏,又怎么可能被轻易的看穿心思呢?
房琯当然也看得出来秦晋内心的纠结和犹豫,便进一步说道:
“大夫何妨换一种思路去想,神武军诸将俱与大夫一荣而荣,一损而损,倘若大夫犹豫怯懦,岂非将这些人向外面推吗?”
不谈交情和倾向,房琯做了最实际的选择,只谈利害。果然,一语惊醒梦中人,秦晋此前只一心想着如何尽力避免与朝廷摊牌,可却忽略了一点,那就是神武军诸将未必都做此想。
秦晋拥有另一世的记忆,自然比时人多了许多见识,思量了许多前车之鉴,他忽然发觉避到河东去可当真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