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是什么好办法。如此一来只会造成神武军内部认知的混乱,甚至有可能使各派系之间的隔阂明显化。
然则,秦晋还有一点想不通,房琯身为宰相之首,虽然是戴罪之身,可有什么理由提醒自己这些呢?
看到秦晋疑惑的目光,不等他问出口,房琯就苦笑着解释:
“大夫可是诧异于老夫因何有此举吗?”
秦晋没有否认,点了点头,又平静的等着房琯的答案。
“无它,只因该来的总要来,既然应当面对的问题迟早都要面对,那就迟不如早。况且,老夫并非迂腐不化之人,若当真有此心,早在洛阳兵败的那一天就自刎以谢罪了,又何至于苟活至今?”
现在则是剖白心迹了,房琯的手法果然老练,先以利害说动秦晋,再表明自己的立场,把握秦晋的想法变化恰到好处。
这时,秦晋才算真真正正的看清了房琯,这是个识时务的人,很显然他看得出来,比起朝廷自己和神武军更需要他,更能给他一展所长的机会。因为只要回到长安,不论房琯能拿出一万种理由,朝廷都要追究这败军丧师之罪,否则就无以赏罚分明。
在神武军和秦晋则不同,他们不需要在房琯的身上明确赏罚分明,而房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