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敬无奈一笑,只得让人去取酒来。
“就知道诳不住你,但潼关遍布张氏和李辅国安插的密探,还是要谨慎小心,切不要为秦大夫招惹了不必要的麻烦。”
说话间,酒肉已经端了上来,显然是一早就准备好了的,否则也不能如此之快。
清虚子先到了一碗酒,咕咚咕咚一饮而尽,又抬起袖子在沾满了酒水的须髯让抹了一把,才道:
“张氏姐弟用心险恶,要离间你们与秦大夫的关系,这一招不可谓不阴毒,中招的人恐怕也不在少数。但贫道知你为人,又岂会为那恶毒女人的仨瓜俩枣所买通呢?”
裴敬并不喝酒,只吃着盆中冒着腾腾热气的羊肉,再一次正色道:
“张氏目光短浅,胸无大志,看轻了俺裴某,但凡有脑子的人都会不为所动的!”
“好,说得好!”
清虚子放下手中的酒碗,连连击掌。当时,他向秦晋提出这种担心时,秦晋则对裴敬报以了极大的信任,所说的话也与裴敬此时大致不差。
“实话说吧,当世之时,贤臣不在,名将凋零,放眼天下能匡扶社稷重振我天朝声威的,恐怕也只有秦大夫一人,裴某自然愿意辅佐秦大夫左右,成就这百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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