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这个葛卿进了预备学堂,一旦大张旗鼓,没准,没准会在外面落人话柄,说咱们神武军……”
秦晋道:
“怕什么,一切秉公处置,不必理会闲言风语!”
“末将明白!知道该如何处置了!”
这时,秦晋放下手的卷宗,指着其一页说道:
“你来看看,这窦家三郎今年已经三十有二,早不是年轻纨绔,难道只强抢过一家民‘女’吗?去京兆府查一查,一定会有所收获的!”
田承嗣闻言便是眼睛一亮,自叹不如秦晋的心思敏锐,居然马想到了其的关键。
事实果如秦晋所料,田承嗣几乎没怎么费力找到了至少五份告窦家的诉状,所涉及的全是良家‘女’子,不是纳妾之后无故失踪,是离病死。嫁出去的‘女’子虽然是泼出去的水,但毕竟血脉相连,苦主家当然不会善罢甘休。
也许是窦家使了手段,告窦三郎的诉状无一例外都被封存,最后不了了之,时间跨度从天宝十载到至德二载,看来这个窦三郎绝不像善类。
“是时候见一见窦三郎了!”
田承嗣本想将窦三郎传到军,但马又改变了主意,决定亲自到窦府走一趟。
窦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