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田承嗣来了,一个个都诚惶诚恐,此人算是长安城最有权势的人之一,仅仅掌握着城内治安这一桩是无数人巴结都来不及的。
都家家主窦护出身于窦家的旁支,曾经在左武卫做过郎将,其祖父曾经在西域立有军功,才给这一支挣了个开国县侯的爵位。
到了今时今日,窦护这一支在朝已经没有什么子弟当官了,除了守着开国县侯的爵位坐吃山空,已经没有什么可以依靠的了。在这种山河日下的境地里,窦护战战兢兢,诚惶诚恐的陪着田承嗣也没什么好怪的了。
田承嗣对这些烂透了的权贵们本没有好感,在看到窦护一脸的卑躬屈膝更断定他是个欺软怕硬,为富不仁的货‘色’,所以也没有好脸‘色’。
“今日田某此来,是有一桩公事,今日有人举报,令郎强抢暗害良家‘女’子,为了查实其因由,还请令郎出来一见吧!”
“这,这个……”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田承嗣的一出口把窦护吓得浑身哆嗦,但他还是强作镇定的说道:
“三郎买卖良家‘女’子倒确有其事,当事‘女’子的哥哥也闹‘门’来过,可那是白纸黑字按了手印有卖身契的,,算他们反悔,这笔帐也不该算到三郎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