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啊……下吏是没办法劝得住!”
闻言,秦晋暗暗冷笑,年轻人不知道深浅,以为受了天大的委屈,难道他以为仅凭自己真真的清白就能脱罪?抑或是,知道了是秦晋堂侄的身份起了作用?如果不是秦奋不顾一把老脸,跪在地上相求,秦晋可能还真不会管这档子闲事呢。
好在,秦执珪是清白的,否则便是天王老子也救他不得!
说起来,秦晋也真是佩服自己的这个堂兄,为了长子也算是用心良苦,甚至央求秦晋不要将自己求人的事说了出去。
“秦奋病了,在驿馆里,下吏……”
这段日子里,严庄已经差不多将秦晋与秦奋等族人之间的关系了解的七七八八,知道他们之间有过节,但血毕竟浓于水,而且秦晋意欲长久的深植于中枢,是万万离不开家族的臂助,所谓孤掌难鸣便在于此。
而且,以严庄的揣测,秦晋也的确有意缓和与宗族之间的关系,意欲将宗族拉近权力中枢,只不过这需要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如果操之过急,怕是适得其反。
本来他以为秦执珪算是个可造之材,现在看却是个倔强的蠢货,从入狱到出狱,居然没弄明白自己刚刚从生死路上走了一遭,如果不是秦晋的插手,秋后问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