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只是迟早的事了!
“丞相,要不要劝一劝他?”
严庄试探着问道,秦晋摆了摆手。
“不必了,年轻人心气高,磨一磨他的性子也好。不过,也不必让他返回齐郡,乃父有病,又怎么经得起路途颠簸?”
严庄立即心领神会,便道:
“不如让秦执珪到万年县去做个县尉,历练历练,积攒些资历……”
长安有长安、万年两县,天下畿县不出一手之数,到畿县做县尉,比起在政事堂做个小吏,自然多了许多机会。
“便如此,让他去万年县吧,也好就近照顾乃父!”
中午时,寿安公主特地遣了人来叮嘱,让他晚上回家吃饭,秦晋看看渐渐西斜的落日,便离开了丞相府往胜业坊的家中而去。
到了家里,秦晋才发现家中来了客人,令他头疼的是,居然又是齐郡老家的族人。族叔秦武安与堂弟秦诞。
说实话,他对齐郡老家的那些族人已经印象十分模糊了,唯有的一丁点印象,又都是被夺去田产以后的憎恨。
虽然这些记忆并不属于他本人,但秦晋现在觉得,他已经日渐的接受了这个现实与身体,并渐渐的融入了这个时代,很多时候更是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