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拉得十分长。
约翰·马登又不像高弦那样能四处淘金,应付起来力不从心在所难免。
高弦真想劝约翰·马登,忍一忍目前的困境,一九七四年和一九七五年这段最艰难的全球经济衰退都熬过去了,还真要跌倒在黎明前的黑暗么?
不过,高弦转念一想,约翰·马登可没那么容易听别人说教。
更为重要的是,马登家族有一个经商心得,即为了能够躲避来自正治方面的风险,主要资产都放在可以随时离开险地的船上,时至今日,约翰·马登还遵从着他爹老马登的这个家训。
换而言之,从对香江的信心和归属感来讲,约翰·马登肯定不如热心香江公益事业的和记大班祁德尊。香江主要是一个赚钱的地方,约翰·马登的大部分时间都呆在伦敦。
在这种情况下,高弦劝已经打定主意的约翰·马登,忍一忍会德丰的暂时困境,以及大股东张玉良的掣肘,几乎注定浪费口水。
约翰·马登吐完了一肚子苦水后,再次问高弦,“怎么样,高爵士对收购会德丰感兴趣么?”
此时已经理出初步头绪的高弦,脸上露出苦笑,推心置腹地说道:“马登爵士,以我们多年的交情,我当然愿意在会德丰遇到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