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重其事的赔罪,反倒让沈濯香不好多说什么。
“得了,”他没所谓的挥了挥左手,“你都已经诚心道歉,本王也不是斤斤计较之人,这事就此作罢吧。”
反正他也捉弄了她一回,权当扯平了。
唐芯长松口气,后又想起他之前的要挟,不确定的问道:“那今日以后,您不会伺机报复奴才吧?”
沈濯日有些意外,思及她直率、藏不住事的单纯心性,又觉说出这话在情理之中。
寒眸中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
“他并非言而无信之人。”平静的话语抚平了唐芯心里那丝怀疑。
灵动的双眼眨巴几下,欢天喜地的向沈濯香道谢:“王爷果真是大人物,就冲这份心胸,足以让奴才佩服不已。”
“佩服?”沈濯香立时联想到她嘴里冒出的‘爱称’,一脸谢之不敬的说,“免了,你的敬佩本王可无福消受。”
他才不要被扣上一个新称呼呢。
唐芯嘿嘿笑了笑,这人也不是太差嘛,至少拿得起放得下。
就凭他现在大度的举措,她就原谅他大半夜来这儿吓唬她的恶行好了。
他们在打什么哑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