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日缓和的面色霎时冰封,极不喜欢被排除在外的感觉。
“你想在这儿滞留多久?明日天明的狩猎,莫不是忘了?”话里带着无尽凉意,饶是沈濯香,也不自觉感到一阵发寒。
他笑了笑,说:“臣弟先行告退。”
临走前,他不忘命侍卫将院中的狼藉清扫干净。
“今晚多谢皇上帮奴才解围,”唐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勺,“要不是您及时赶到,奴才又该丢人了。”
堂堂御厨被泼一身馊水,传出去会笑掉人大牙的,尤其是那些早看她不爽的家伙,不知道会怎么笑话她。
“嗯,知道怕就好。”会怕,才会有所收敛。
唐芯吐吐舌头:“事出突然,奴才哪能那么快反映过来啊?若知道王爷会出现在马车外,奴才宁肯吞下去,也绝不敢往他身上吐。”
“……”沈濯日眉心一跳,有种抚额的冲动。
她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额!”貌似说得太恶心了。
后知后觉的某人满脸尴尬,只好强行转移话题:“对了,皇上白天差人送来的药,很有效,奴才用过一次,头晕的症状减缓了许多,连酸痛也有些减轻。”
“若无效,朕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