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疼死宝宝了!
沈濯日似是没有看见她痛苦的表情,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唐芯咬紧住牙关,把这货的祖宗十八代通通骂了一遍,终于熬到酷刑结束。
略一抬手,她的穴道自发解开,重获自由后,唐芯立马翻身下床,一下跳到几丈外,抹了抹脸上的泪花,哭着指责道:“你故意的!”
“故意什么?”完美无缺的脸庞上,浮现了一丝不解。
唐芯顿时怒了:“当然是故意打击报复我!”
“你做了何事,值得朕煞费苦心报复?”沈濯日面上的疑惑更甚,脸仍是那张面瘫脸,可唐芯愣是从中看出了几分无辜。
胸膛剧烈的起伏几下,她深深吸了口气,不想和他继续争论,甩手想要离开。
“就这么走了?”身后缓缓飘来他古井无波的平静声音。
尼玛!他还想怎么样?
唐芯绷着脸,重新转过身,直视他。
“你不觉得,欠朕一个解释吗?”意味深长的视线睨过那口敞开的木箱,又慢吞吞扫过地上散乱的书籍,最后定格在了唐芯身上。
她神色一怔,心虚地挪开眼,支支吾吾的说:“我……我半夜睡不着,所以想来这儿取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