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回去看。”
说完,为了表示真诚,她用力点了下头。
“哦?特意绕过禁军,无声无息潜入朕的寝宫,只是为了取些睡前读物?”话,字字重音,透着一股不信。
唐芯底气十足的昂首道:“那是因为我不想惊扰到你休息。”
“如此说来,朕反倒该感谢你?”沈濯日玩味的笑了,笑得唐芯心肝直抖,气势霎时间弱了下去。
呐呐的道:“谢就不用了吧。”
她真敢说!
沈濯日哭笑不得地摇摇头,随即,脸色一冷:“擅闯乾清宫,你可知是要杀头的?”
被他冰凉的眼神盯着,唐芯只觉脖子凉飕飕的,慌忙捂住颈部,连连后退。
“不过。”口风突地一转。
唐芯屏气凝视他,目光灼灼,甚至比这殿中的烛火更为璀璨、耀眼。
让人窒息的压迫感悄然散去,他好看的眉眼添上几分柔和,在烛光中,变得愈发醉人:“念你是初犯,朕姑且放你一马。”
憋红了脸的唐芯,终于能将一口气长舒出来,身子疲软的瘫坐到地上,仍有几分心有余悸。
“你不会出尔反尔,等我离开这儿,又差人来报信,要秋后算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