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声恶气的说:“我动不了怎么吃?”
“你的嘴尚且动得。”回答她的,是一道熟悉得刻骨难忘的冷冽声线。
唐芯刷地转头望向正门。
斑驳清冷的月光,笼罩在那人伟岸峻拔的身躯上,似暗夜里缓缓步出的阿修罗,极致危险。
银冠撩起如云的墨发,黑发下,那张鬼斧神工般俊朗锋利的脸廓,隐隐呈现出丝丝疲态,人尚未进门,但那股叫人头皮发麻的沉重压迫感,却如狂风席卷而入。
缓步行上台阶,幽深的视线隔空撞上唐芯惊愕的目光。
完了!这货在生气!
唐芯浑身一抖,背上立即渗出了一层冷汗。
修慈放下兔腿,恭敬地行了一礼后,便退到旁边。
“皇上啊——”一声如哭似泣的哀嚎打破了寺庙内诡异的安静。
修慈和正欲进门的修容双双一愣,惊讶的目光投向噪音的制作者,随即,嘴角一抽。
这人刚才不还中气十足,气焰张狂么?他到底是怎么做到,在一眨眼的功夫里,哭成泪人的?
沈濯日亦有些错愕,可更多的,却是一种近乎心安的熟悉感。
步伐止在唐芯几步开外的之处,黑眉一挑,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