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兴味地凝视她。
“奴才终于见到您了,您不知道,奴才这些日子有多想您,对您,奴才是茶不思饭不想,日日夜夜惦记着您啊。”她一边表忠心,一边干嚎,顺带偷偷打量某人的脸色。
“此话当真?”沈濯日的神色颇有些高深,眼底一闪而过的,是谁也不曾窥见的愉悦。
哪怕明知道她这话参有水分,但在听到她如此说时,他心里仍是愉快的。
唐芯点头如啄米:“真的!比珍珠还真!”
“主子,您莫要轻信他的鬼话,”修慈不愿见主子受骗,坦诚直言道,“就在昨日,他趁着天黑收拾了行囊准备出城。”
说着,他走到寺庙的佛像前,从底座旁边抓起了一个包袱。
有所缓和的面色骤然冰封,纵使未发一言,可谁都能看出天子不愉的心情。
该死!不拆她的台,他浑身不得劲是吧?上辈子他俩有仇么?
唐芯狠狠剐了修慈一眼,哽咽道:“奴才是想出城接驾。”
“胡说八道,”修慈再次揭穿了她的谎言,“主子是秘密来此,便是属下,也是昨日才得到信儿,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心灵感应不行啊?”唐芯强行解释,她知道,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