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中的殷嫔,还有后宫里那些个莺莺燕燕,见到美食的良好心情,瞬间荡到了谷底。
尤其是下一秒听到修墨的禀报:“主子,这几日齐妃时常来此,属下见了她两回,她总在旁敲侧击着,询问景国公主的下落。”
“人家想来看人,当然得找好合适的理由啊。”关心公主的行踪,可不是一个完美到不能更完美的借口么?
含着醋意的抱怨,不仅没让沈濯日动怒,反倒有些惊奇。
黑眸一斜,静静看着她。
“干嘛?我说错啦?”唐芯虎着脸反问。
“朕只是在奇怪,你的脑子竟也有变聪明的一天。”沈濯日语气平和的说,眉宇间凝聚着戏谑之色。
“哼。”唐芯不爽地剐了他一眼,果断端起盘子,进了内殿。
她才不要在这儿听他们说后宫的是非呢。
目送她怒气冲冲踏进内殿的身影,修墨的眉头紧得几乎能夹死只苍蝇:“唐大人他未免太过放肆。”
“无妨。”沈濯日罢罢手,毫不在意。
“主子?”修墨显然被他的反应惊住。
“往后尔等尽心保护她,如同保护朕一样。”言简意赅的命令,却如一颗炸弹投进深海,掀起层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