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心就好。”
“近日不得沾水。”沈濯日满意了,遂又提醒道,“至于沈佩佩……”
“你也别和她计较,”唐芯心有不忍的开口,“她承受了太大的打击,会有这样的反应也在情理之中,虽然她爹是罪有应得,可祸不及家人,她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了,没必要因此断送掉性命,你就听我一回,给她留一条活路呗。”
爪子扯上沈濯日的衣袖,来回扯动着,向他撒娇。
一抹幽冷的暗芒极快滑过眼底,精湛的下颚微微一抬。
“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许反悔!”唐芯只当他默许了,高兴得眉开眼笑。
解决了一桩麻烦事,她一拍脑门,这才想起自己遗留在外边的所有物,风风火火跑去前殿。
包袱完好无损,里头装着的菜谱数量也没有缺少,卸下心头的大石,唐芯美滋滋的把东西放进木箱子里,然后又吃了些茶点,打着哈欠去隔壁的偏殿午睡。
“咦?”一只脚刚踏进去,就被屋内全然一新的摆设惊住,“这儿换过家具?”
“嗯。”沈濯日漠然颔首,“是内务院的规矩。”
唐芯不疑有他,点点头,来到床边。
沈濯日守着她睡下,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