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路上太劳顿,还是这两日没有休息好,脑袋刚一沾上枕头,没过多久,她便晕乎乎的沉睡过去。
幽暗的视线扫过她略显憔悴的小脸,眉心一拢,轻手轻脚的为她掖好被褥后,无声走出大殿。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当明白。”寒眸居高临下的睨着台阶下方的钟有权,话意有所指。
皇上是在警告他,莫要把那日偏殿被毁的事说漏了嘴?
钟有权略一思衬就顿悟了天子的意思,当即答应:“奴才明白,请皇上放心。”
留下修墨在乾清宫内看守,沈濯日孤身一人去了御书房,秘宣修墨、修容二人交代了一件事儿。
暮色四合,修慈急匆匆从大理寺赶回,跪地禀报:“主子,属下已提审过沈佩佩,据她交代,她设计加害唐大人仅是出于私心,并未受到何人的指使。”
之前将人押走时,主子曾在暗中向他递眼色,修慈自然知晓自家主子的用意,是以,花了大半日的功夫在大理寺天牢中,只为了审讯此人。
沈濯日一目十行般看过供词,没在其中发现破绽,沉声道:“即便她与京城外的山贼并无关系,但谋害皇妃,罪不可恕,那丫头太心善,不忍心取她性命,可京城附近流寇颇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