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去哪儿,轮得到你一个奴才干涉吗?”齐妃有些心虚,却不甘心在唐芯眼前示弱,虚张声势的质问道,“你少在这里同本宫钻字眼,搬出皇上来打压本宫,你若真心为皇上着想,就该以死谢罪!”
“哈?”她这是疯了呢,还是疯了呢?
唐芯嗤之以鼻的哼了一声,看她的眼神就跟看一个神经病似的。
“奴才这条命得用在刀刃上,哪日皇上需要奴才献身,奴才绝无二话,可皇上不发话,奴才实在不敢擅自自杀啊。”她貌似无奈的摊摊手。
这话一出,直把齐妃气得怒火中烧,艳丽的面庞由青转黑:“放肆!你可知道就因为你,皇上就要背上千古骂名了?”
“哦?奴才愿闻其详。”唐芯摆出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齐妃缓了缓气,阴鸷的目光死死盯着她,咬牙道:“你以色侍君,使得宫中流言四起,害得皇上名誉受损,皇上是明君,怎可因你被人戳脊梁骨?你若就此走了消失在宫中,倒也是好事,可你为什么要回来?你是不是存了心,非得要害惨皇上?”
“……”流言?
唐芯有些懵圈,偏头向钟有权望去,见他目光躲闪着,便对齐妃的话信了七分。
以色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