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只觉着背脊发僵,四肢冰冷的站在原地,浑然不知自个儿做错了什么。
“许是内务院的人不小心弄出了些动静,”半靠在玉枕上的贤妃,悠悠坐了起来,云发未束,如瀑般披散在肩头,褪去妆容的容颜甚是娇弱,肤如羊脂,秋眸似水,声线更是温柔得醉人。
随着贤妃的解围,那股让青竹恐惧的可怕气势随之消失。
她长松一口气,嘀咕道:“宫中谁人不知娘娘身怀龙嗣,受不得惊扰?这些奴才,做事未免也太笨手笨脚了,若是害娘娘受惊,他们有几颗脑袋能担待得起?”
“好了,”贤妃好笑地戳了下她的额头,“皇上在此,你岂可胡言乱语?”
说着,她侧目看向今日格外沉默冷淡的帝王。
沈濯日状似未闻,平静地坐在椅中。
下一秒,珠帘外传来了一道如惊雷般响亮的声音:“都给我滚蛋!皇上呢?让他出来见我!”
死命抱着唐芯双腿的宫女,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蓉妃娘娘,皇上正和主子谈话,您不能擅自进去啊。”
“这里是贤妃的寝宫,您怎能硬闯?”
“求娘娘噤声,随奴婢们出去吧。”
她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