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沈濯日重重喘息几下,刀锋般锐利的视线似要将唐尧刺穿。
然,事已至此,他只得将满心的怒火强摁下去,罢手道:“此事容后再议,退朝!”
在山呼海啸般的高呼下,愤然而去。
乾清宫内,唐尧佝偻着身子跪在御前,神色颓然却又坚毅。
“唐相,你欠朕一个解释。”沈濯日冷声启口,眉宇间的怒意几乎掩饰不住。
“微臣明白皇上想制裁擎王之心,但眼下绝非最佳时机。”唐尧苦涩的笑了,抬眸直视天子,“荣家在朝堂数十年不倒,且在军中威望极高,而擎王亦是荣家扶持之人,皇上想要对付他,势必会与荣家正面为敌,今日朝堂上的局面,皇上难道看不明白吗?若非有确凿的证据,能将擎王、荣家一击击倒,只要给他们留下漏洞,他们便会如杂草,死灰复燃,而到时,只会使得朝野动荡,近日老臣听到风声,驻扎在军中的荣家旧部有所异动,皇上若执意要对付擎王,恐怕会……”剩下的话太过大逆不道,唐尧并未言明。
但他话中的含义,明言人一听就知。
“那又如何?”沈濯日豁然起身,寒眸紧逼唐尧的眼底,“朕继位之初,荣家一家独大,而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