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说到这里郭璞停了一下。
“据说当时沈渚知道自己从未经商,也没怨言,只想好好经营着再说,可他刚要接管这两处行当时,沈一春手下有个叫于香卉的亲信,说沈渚没经验,自荐去当了这两处行当的管事人,说是帮忙盯着沈渚,不让生意出了大岔子。”
李不琢道:“这倒无可厚非。”
郭璞却笑了笑,表情耐人寻味:“且听我说完,这于香卉的身份却有些意思 ,她是沈盧的姨妈,沈盧母亲的妹妹,也就是沈一春的妻妹。”
李不琢怔了怔,了然道:“沈一春亡妻的亲妹,怎么在沈一春手底下做事,难道至今未嫁?”
郭璞点头:“不错,我听说这两年,南通街上那两家盐茶行当生意每况愈下,按说沈渚不会做生意,有那于香卉盯着,也不至于这坐着都能赚钱的生意经营赔本了。”
郭璞话没说完,意思 却已明了,沈一春那妻妹没安好心啊。
李不琢道:“他自己可发现了端倪?”问的是沈二少爷。
郭璞摇头道:“这却不知,不过纵使发现了,恐怕他也束手无策,他少时一直读书,在外游学,回家从商后,身边连可用之人都找不到,况且沈一春和他妻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