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似乎也不一般……”
李不琢道:“那沈渚当真是处境不妙。”
郭璞笑道:“正是如此,沈家有家规,从商可以失败,但连续三年亏损严重,便证明没有经商能力,沈渚若再亏损一年,就连南通街上那茶行、盐行都保不住,要回家赋闲了。依我看,于香卉不是看中这茶行和盐行,是怕沈渚威胁到沈盧的地位。”
李不琢道:“这么说来,若能帮沈渚站稳脚跟,的确可以从中获利,你想好要怎么运作了?”
“想好了,我也是曾听说沈渚在招揽精明能干的人手,才打听了这么多,但凭我的本事,还不足以帮他翻身,但如今我是为你办事,身份就不同了。”郭璞说着站起来朝李不琢施了一礼,“明日起我先想办法与沈渚接触,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再请你出面。”
半夜时分,郭璞告辞离开,李不琢点燃神 火的消耗尚未补充回来,便也没有炼气,和衣而卧。
清晨。
李不琢醒来后,收拾行装出门,只见郭璞已在门外候着。
“等多久了?”
“刚来。”郭璞笑了笑,肩上却有雾气泅湿的痕迹,李不琢瞧在眼里,没说什么,往巷口走去。
“先去田土务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