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蹭我,你快去开门。”方瑜一脸别扭,嘴上虽这么说,但手却下意识搂住了迟淮的腰。
两人昨晚刚双重标记了对方,正是水乳.交融难舍难分的时候,敲门声却扰了人清梦,彼此多少都有点贪恋对方的怀抱。
“你现在可完完全全属于我了,方小瑜同学。”迟淮笑着说,他抬手轻轻触碰方瑜后颈印着牙印的腺体,“我也完全属于你。”
“大清早别说这么肉麻的话。”方瑜脸皮薄,迟淮稍微撩拨两句他就回想起了昨晚的事情,顿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他抬腿踹了迟淮一脚,“快点去开门。”
“好嘞,都听媳妇的。”迟淮比了个“OK”的手势,他把方瑜松开,顺手抓起叠放在一旁的羽绒外套,披在身上后趿着拖鞋朝门口走。
开防盗锁,拉门,扑面而来的刺骨冷风让迟淮哆嗦了一下,他刚把羽绒外套拉紧,耳朵就被人揪住了。
“电话不接短讯不回,长能耐了啊迟淮同学?”刘芸沉着脸拧住迟淮的耳朵,眼底还带着愠怒,儿子现在长得比自己还高,要揪耳朵还得踮脚。
“妈,啊,妈疼。”迟淮弯着腰连忙道歉,“我手机没电关机了,嘶啊!妈!轻点拧!”
方瑜在迟淮开防盗锁时就下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