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穿校服。”
秦杨不耐烦道:“哪那么多为什么,不想穿。”
这人是教导主任他儿子吗,管这么多。
邓诺踢开脚边的易拉罐,易拉罐碰到墙壁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小路上显得格外响亮:“年轻人果然还是注重风度。我有一个问题很好奇,你怎么和他们混上了,上次和这次,好像都在问他们拿什么东西?”
秦杨脚步一顿,阴霾肉眼可见从脖子黑到额头,邓诺从他肩膀后探出头来看他侧脸,笑道:“啧,脸比天还黑。怎么,难不成真和他们合作了,赃物啊?”
秦杨牙齿微不可查地磨了磨,话仿佛比当下温度还要低上那么几度:“干你何事。你信不信你再多说一句,我就让你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学弟,你不觉得这句话非常有年代感吗?”邓诺凑近他耳边,声音像是用气呼出来的,摩挲着他的耳廓,伴着夜风和枝丫簌簌地蹿进他脑门儿里。
秦杨现在就想让他提前去见明天的太阳。
“我就是好奇一下而已,不想说就算了,你说呢?”邓诺直起身,走在秦杨旁边。
秦杨并不打算搭理他。
这个季节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卫衣,就连纸袋都比秦杨身上那件衣服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