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过几分钟,他连这最后一件衣服都不想要了。
“喂,你干什么。”邓诺冷静地环胸站在一边,秦杨甩开帽子,拉下拉链,冷冷道:“挡雨。”
“你的意思是,你要把有帽子的卫衣脱下来,然后顶在头上挡雨?”
这是什么新型笑话吗。
“帮我拿一下。”秦杨把纸袋塞到邓诺怀里,并把他推到唯一一点儿能稍微避点雨的小挡板下,自顾自脱下了卫衣。
这雨来的猝不及防,最开始只是几声闷雷,却不料几分钟后就开始下起了小雨。雨势不算大,对于正身体力强的十七八的男生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但秦杨担心雨会把这薄薄的纸袋打湿。
“你怎么……”邓诺噤声,沉默地看着秦杨赤膊着上身,用脱下来的卫衣小心仔细地将纸袋包裹在内,而后怀抱在胸前。
他的头发被小雨淋成了一撮一撮的样子,也大概因着没戴眼镜、雨水迷雾的缘故,眼睛里少了几分冷淡和精神,显得有些不那么锋芒毕露。
“走了。”秦杨抬眼,走进那漆黑静默的甬道中。
小路很快就走到尽头,等到了街道上他就打个车回去,不怕淋湿。
秦杨自顾自在前面走,并不在意邓诺怎么想。